手臂,用尖指甲扎他。
凌西澈冷厉而坚定的目光微微颤动,并不是因为手臂上指甲扎进皮肤里的刺痛,而是因为骆甜甜泛白的脸色和虚弱的声吟。
“我警告你,下次我睡觉,别靠近我,否则自己怎么死的都不清楚,听见了吗?”他问骆甜甜,冷厉的声音,配冷峻的面庞,把他衬得如一只魔鬼。
骆甜甜喉咙被扼,痛苦而不自觉的翻着白眼,她不应声的话必然死于凌西澈的魔掌,便点了点头,说:“听见了,听见了……”
凌西澈脸上的乌云也随之散去,五指的力道完全消弭,松开了骆甜甜。
骆甜甜捡回一条命,赶紧坐起身,一手放在自己脖子上,咳嗽、喘息,一手指着凌西澈,几乎哭了。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她想谴责他又不知道该怎么谴责,好倒霉,反正她觉得自己好倒霉,倒霉透了。
这是第三次被凌西澈欺负,甚至还差点,还差点丢了性命。
凌西澈双腿放下了床,面不改色说:“你什么你?别坐我床上了!”
骆甜甜还是怒指着他,她恨、恨之入骨,眸中有了湿润的痕迹,哽咽了好久终于说出口道:“凌西澈,你太过分了,我只是在工作、在工作而已,胡总让我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