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吗?”
“自重?”凌西澈的手灵活的收回来,没有被骆甜甜打到,唇边又抹过一丝冷笑。
其实他更想告诉骆甜甜,反过来告诉她“自重”两个字应该怎么写。昨晚,又是她先缠着他,一直喊冷、一直喊冷。
冷不就是求欢吗?他果断又把她给上了。
期间,每听到她喊杜哥哥,他便把她往死里整,毫不留情。看她现在走路这姿态,连双tui都并不拢,一踉一踉,一晃一晃的,便能猜到昨晚她被他整得有多惨。
从来从来都没有女人,敢在他的床上喊另外一个男人。
凌西澈的内心又觉得实在是滑稽,骆甜甜真谓傻得可爱,加可怜……明明是被他给上了,却总以为是那个,那个她的杜啥杜啥……
见凌西澈就一直阴阴的笑,却迟迟什么都不说。
骆甜甜实在没了耐心,心情也越来越不安,没什么力气说:“算了,不跟你计较。也谢谢你的好意,我不用休息,先走了。”
被凌西澈看出端倪,骆甜甜也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什么,反正就是心慌意乱。特别是她发现凌西澈在思忖时,更加的忐忑不安。
恍如做了亏心事,心虚似的。
她觉得自己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