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,潋滟的桃眸深深的凝望着他,干净得不带一丝污垢,如泉水一般清冽。
杜歧风秀眉一敛,骆甜甜的委屈和颤栗,他感觉到了。火气倏而降下多分,连说话的口吻又变得温和了少许,“不问你我问谁?甜甜,到底怎么一回事?”
然而他抓她的手臂,依然在用力,甚至更加用力,捏到了她的骨头。
蓦然之间,骆甜甜觉得男人这一种生物,还真是一种霸道而自私的生物!现在她这样子走路,杜歧风居然也嫌弃!那么昨晚他们坐爱时,他怎么就不轻一点了?
骆甜甜不禁又扭捏的微低下头,因为羞涩和难为情,小脸上荡着迷人的红晕,责备他的语气说:“昨晚你那么频繁,那么用力,人家现在当然还疼啊,所以走路……”
“啊?”杜歧风眉头揪得更紧,眉心成叉,失神一应,完完全全以为是自己听错了。
幻听了,是骆甜甜声音太小,他幻听了。
骆甜甜又抬眸凝望他,见他表情纠结、迷惑不散,迈步离他更近,还扯了扯他的西装,更小声补充说:“不过杜哥哥你放心,以后我就不会疼了,即使你还那么用力,那么频繁,我都承受得住。”
爱人的占有,无论多么沉重,多么疼痛,她都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