盈又点头应说。装出一副很同情她,很是内疚的模样。
这一回,与骆甜甜一道被带到警察局的,还有那帮人中的几个人。他们充当证人,过去阐述这件事情。
待他们都走了,周盈盈立马在房间里的各个角落,寻找着骆甜甜的包包。
终于,她在地上,在一张沙发的背后找到了。然后,她急急忙忙捡起它,急急忙忙拉开拉链,伸手去掏骆甜甜的手机。
“打电话通知他们……我得打电话,尽快通知他们……”她一边找啊找,一边还不停念叨。生怕多耽误一分钟的时间,惹得骆甜甜在警察局里吃苦受委屈……
此时,已是晚上十点多钟,凌西澈也确实还在神鲵镇这边,也跟廖剑岳医师待在这处会所聊着天。
傍晚的时候,他们也在一起吃的饭。
“那种癌症怎样都没法治愈吗?还有没有其他办法想?”凌西澈再询问廖剑岳一句,向他确认。
廖剑岳戴着一副圆圆的黑框眼镜,留着一头蓬松的短发,看上去就像一个搞艺术的人。
他的姿态也显得颓然慵懒,又不耐烦回答凌西澈说:“当然了。这个我能开玩笑吗?难道我会见死不救吗?相信我的医德和职业道德好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