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天边传来的,在她的耳蜗里产生了一道漫长的弧度。
她的喉咙也像是嘶哑了,好一阵子都说不出话来,心中压抑着无法言说的痛苦,却丧失了表达出来的能力。
她看着凌西澈,顿时也觉得他很陌生,陌生到好像回到最初,当他们刚认识时。
“离婚?”过了好久后,她终于启唇了,成功发出了极其虚弱的声音。
“对,离婚。”凌西澈又站起身来,冲她点了下头说。
骆甜甜的视线又随着他的站立而慢慢上移,最后她就仰头凝望着他,目光呆呆的静静的,并且带着几分懵懂。她似乎不理解,什么叫离婚。
“为什么?为什么要跟我离婚?”过了好久之后,她又凝噎着询问凌西澈。那单薄的身子,宛如一朵孑然绽放在暴风雨中的蓓蕾,不停的摇曳着,并且即将凋零。
凌西澈并没有看着她,就淡漠的说:“因为我们不适合。你母亲跟我母亲的关系,你也是知道的。我母亲坚决反对我们继续在一起,相信你母亲也是一样。”
他不会告诉骆甜甜,最近几天,迟珍丽的病情又恶化了许多。有好几次,她都在割腕自杀,幸亏他发现及时。也因为如此,昨天晚上,迟珍丽又被送到专治精神病的医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