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刚才老师觉得韩芝明显打扰了陈楚良的学习。
陈楚良得到数学老师的指示可以坐下,不过耳边却传来一阵小牛犊子喷气的响鼻声,显然是韩芝发出来的。
后面的时间,韩芝一句话没说,保持安静,生气着哩。
数学课完了之后,已经是下午五点过,高三的晚自习不强迫毕业生上,一些走读同学陆陆续续收拾书本,装上一大叠试卷在书包里飞奔出教室。
陈楚良是走读生,他平常要留下来上晚自习,但今天他不打算上了,背着自己的挎包,径直朝门外走。
汶水县城的那个家,自从上一世老爸去世之后,那里就成了一个回忆,他偶尔会回来一趟,家里冷冷清清的,老爸的遗像就挂在墙上,也许是伤心,陈楚良住不了两晚就走了。
两世为人,陈楚良知道,他现在回那个家,还能看到那个永远都温文尔雅有一股学者风范的老爹,要么在书房,要么在客厅,总之,父亲还健在,没有什么比此事让陈楚良更高兴。
陈楚良前脚走出教室,韩芝后脚也背着书包跟出来。
“陈楚良,你给我站住!”
韩芝在身后霸道的叫住他。
这家伙变了,难道是因为我上星期给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