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套飞快地忙碌起来。
一片片金黄的鸭肉被削了下来，甜面酱、葱条、荷叶饼、等副食也逐一端上了桌面。
在厨师手中，两只鸭子很快就变成两副骨架，娴熟地表演了一套好不花哨的刀法。
食物上桌，大家早就饿了，立刻开动。
女生都是喝的饮料，陈楚良和杜飞两人喝茶水，大冬天喝啤酒找罪受，也就省去了喝酒打交道的麻烦。
吃到一半的时候，感觉到有人给自己打电话，来电显示是张宁，陈楚良暂时离场。
走出包间，来到全聚德供客人休息的安静地方。
陈楚良才拿起电话给张宁回拨过去。
才一天不到，难道这小子把他交代的事办好了。
电话接通之后，张宁在那头告诉他，人已经找到了，他需要的昆山和胡晴两人的录音也一并发到邮箱里，又问他接下来该怎么做。
陈楚良让告诉对方，他现在还在外面吃饭，不方便谈事情，找个时间会回电。
张宁就把电话挂了。
自从陈楚良加入工作室，并且成为领导者存在之后，张宁越发觉得跟着他做事，会成为自己这辈子比从中科大少年班退学还要正确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