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儿媛媛,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,他们这个阶层的人,谁没有点见不得人的事儿。
孙凯旋没好气地说:“遭罪还是舒服自个儿清楚。”
黎红白了他一眼,直起身子,大概是想去洗澡,顺便看隔壁房间的媛媛有没有踢被子,说:“对了,上次,由我们商行放贷,在一个贫困县修厂的事儿,你有没有考虑过要是亏本了,我以后恐怕没办法继续给你弄贷款了。现在管得严,资金缺口没办法及时补上。”
“我知道,没看我也烦着吗?”孙凯旋抽着烟说:“谭波给我引荐的一个人,或许能让我翻盘,但是,对方好像特忙,约了几次,都没好好的谈一谈,要是谈成了就好了,以后我们回家,老大、老二,那两房的人,绝对会仰着头看我们。”
黎红理智说道:“你这人。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有主见了。谭波能认识什么人?他还要靠你往上面爬,他认识的会有能耐大的?看来真是病急乱投医。”
孙凯旋笑了笑:“女人就是女人,头发长见识短。我问你,你十八岁在干嘛?”
黎红说:“干嘛?还不是在读大学。”
孙凯旋呵呵笑了声:“人家十八岁就有资格坐在甘蓝会所里面喝茶。”
甘蓝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