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张总,好久不见,看起来还是这么精神。”
陈楚良笑着说了句,张潮阳一点都不精神,反倒是像个落魄的中年人,甚至头发都有些白灰灰的,不过他这话摆明了就是损对方的。
张潮阳尴尬地笑了笑。
没办法,如今嗖狐不再是华夏数一数二的互联网公司,而是一个深陷泥潭,市值不超过两个亿的上市公司,不低声下气不行啊。
雅间里面,已经摆满了一桌佳肴。
张潮阳也没请别人,就只有请了陈楚良一个。
等陈楚良入座之后,张潮阳把雅间的门给合上,这样谈话就方便多了。
张潮阳亲自给陈楚良倒酒:“陈总能来,我已经感到很高兴了。”
他把酒给陈楚良倒满了。
陈楚良却伸出手,将酒杯往外推了推。
“中午开车来的,不能喝酒,张总的好意心领了。”
开车不喝酒,这是陈楚良的原则,不管是谁,他都不会破戒。
张潮阳再次尴尬笑着。这种事儿,随便一个电话,就可以找代驾的。
对方不喝,张潮阳也不强劝:“那陈总就吃菜,免得等会儿凉了。”
张潮阳热情的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