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说怎么办?”陈楚良和板寸头面对面直视。
板寸头觉得这个年轻人很冷静,换做其他和他一样年龄的人,就算还能硬气,但察言观色也能看出身体害怕的迹象。而他居然没有,板寸头以为自己判断的不准。
板寸头说:“怎么办?要么,你给我兄弟赔罪。至于怎么赔,看他的意思,是磕头,还是扇耳光,看我兄弟选择什么。要么就陪点损失费。你打了我兄弟,医药费要出吧?不多就二三十万。呵呵。”
一声冷笑,这就是所谓的解决事情的办法了。
无论哪一种,摆明了就是找茬。
“你这是准备敲诈了?”陈楚良听了之后,问他道。
板寸头牛比哄哄的口气说:“医药费和敲诈没有关系。当然,你愿意这么理解随你。”
陈楚良笑道:“第一次听见有人把敲诈说的这么文艺,哥们你真是个人才。”
“噗嗤!”
大概是陈楚良这句话很有个性,也很符合进来网络上经常有水军写的那些比较文艺的段子。
周围竟然有不少人笑出声来。
板寸头抹了下自己嘴角,往地上吐了口唾沫。
“我是不是人才不重要。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