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是从南方汉州来的,来燕京拜访一位朋友。”
任千山道:“汉州是个好地方啊。年轻时候去过两次。最近听说汉州那里出了一所明代的大墓,不少国内的专家都过去了,规模应该是一位藩王墓,如果真是这样,那起码是明代分封汉州的汉王级别。”
孙老爷子虽然退下来了,但是耳目可明的很,情况也知道的一清二楚,笑道:“这件事有所耳闻,现在还在保护性发掘中,大概要过两年才会放出风声来。汉州现在比以前好太多了。趁着还能走得动,能再去一次就多去一次。不要等走不动了,想去都没办法。”
“是是是,对于我们这种半只脚都踏在土里面的人,是应该完成余生未了的许多事儿了。”任老也和孙老爷聊着老年人的话题。
两人虽然萍水相逢,但是都属于颇为健谈那种,而且生活无忧,老来就只有享受悠闲生活。各自你说我听,边问边答,很熟络。
而陈楚良和对方那个年轻女孩子就没啥聊天话语了。
不过,对面那个叫任雪冰的女孩,虽然不爱说话,脸蛋也冷,但是看得出,她对陈楚良还是颇有好感的,趁着自己爷爷和孙老爷子谈话的时候,偶尔会将目光瞥向陈楚良看他一眼,然后突然瞥见陈楚良也是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