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挺严重的。
陈楚良那里还有半分责怪对方没有收拾屋子,霸占他的床呢。
“你,你,回来了啊?”
很小声的话说了句,有些小惊喜,然后便是闭着眼睛,连眼睫毛都颤抖着。可想而知,这些天,陈瑛一个人住这儿也寂寞的很。她说话的时候,像是才出了一次大汗,有几根头发丝搭在额头上,看起来有些异样美感,用
“你没事儿吧。”
陈楚良往她的额头上摸去。
我曹。
好烫。
就像才煮好就剥壳的鸡蛋白那样烫手。
“吃药没有,有几天了。”
陈楚良关心着问道。
陈瑛都和陈福来断绝父女关系了,现在也没人管她,感冒发烧了,自然很弱小无助。
陈瑛应该是不太想回答陈楚良的话,她浑身都没啥力气,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。
不过,看见陈楚良这么着急的样子,她硬是撑着最后一点吃奶的力气,说:“两天了。我去药店买了感冒药吃,不见好,今天应该是加重了,明明浑身发烫,但是感觉好冷啊,中午从公司回来,准备去医院,但是回家之后,发现连上楼的力气都没有了,只能躺你床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