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方的额头,没那么烫,又把温度计递给陈瑛,让她量一量体温。
五分钟后,陈楚良拿过体温计:“嗯,三十八度左右,算是降下来一些了,不过还是在发烧。”
陈瑛只管听陈楚良吩咐,他说什么就是什么,全程配合,简直从来没这么乖过。
把温度计放在一旁,陈楚良就拿起自己先前趁着陈瑛熟睡,让保镖守在病床外看着,他回家去熬的白米粥。
粥是放在保温饭盒里面的。
陈楚良舀了一些在碗里面,看着陈瑛说:“医生说,醒了要吃点东西,不然没力气。”
陈瑛摇头:“没胃口!”
陈楚良说:“没胃口也得吃!”
陈瑛苦苦哀求的眼神看着他,弱小无助:“不吃不行啊,不想吃。”
陈楚良说:“不行,没得商量,至少要吃一碗。”
陈瑛扁着嘴巴,委屈巴巴:“小半碗可以不。”
陈楚良板着脸,没得商量的语气:“半碗,不许再讨价还价!”
陈瑛点头说:“好吧!”
然后小嘴儿微微张开,虽然生病了,但还是唇红齿白的。
陈楚良就一勺一勺的喂她。
等到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