讨要工程款的小老板什么时候见过赖总如此客气过。
不过，这都要托陈董的福，他们才能拿到工程款。
“赖总，前两天都还说工程款没到账么怎么突然就到了”
齐天江身后的一个老板，似乎不给赖总台阶下，直接问了这句尴尬的话。
这老板姓牛。
大家都叫莽牛。
意思是直脑筋不转弯。
赖仕明脸上笑嘻嘻，心里麻麻痹。
他已经记得这人了。扯了扯脸皮，在陈董面前，还能说龙华拖欠他们的工程款没结账么赶紧说“到，到了我们公司的财务经理换人了，新来的财务经理不熟悉业务，所以一直都没有把工程款的事情搞明白回头我就把他开了。”
赖总又找了借口，总之就是把锅甩给下面的人。
牛老板死脑筋，又说“那赖总要查仔细了，怕到时候，我们上楼了，工程款没结下来，我们岂不是白跑一趟”
赖仕明脸皮抽筋。“老牛，你看你说的我们打了这么多年交道，我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吗”
牛老板似乎成为大家的代言人了，一直在把赖总往对立面逼去“赖总，不是我们不相信你，而是你已经把我们耍的团团转，今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