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叔点了点头,之后视线扫过陈笑的脸,微微愣了一下,就很快掩饰下去,并忙着自己的事情去了。
“哎哎,那个谁,把照片拿来。”大叔指了指前方拿着照相机的一个男子说道。
很快,男子就拿过几张照片。
大叔递给陈笑,并说道:“方瑞,40岁,医生,昨天上午9点10分,检查完患者后,来到病房的洗手间洗手,之后迟迟没有出来,家属觉得有些疑惑,过去一看,就这样了。”
第一张照片上,是一个躺在血泊中的男子,说是男子,也只是从身形和白大褂的款式上来判断的,因为,他整个脑袋都不见了,从颈部的皮肤来看,是被一股十分巨大的力量生生从脖子连接处揪下来的。
陈笑又翻看了第二张,是一颗丢在墙角的脑袋,还带着一段脊椎,下面的地板已经被鲜血染得看不出颜色,在照片的左下角,还能看到一小部分“无头尸体”的白大褂。
“就是这!”大叔的声音传来。
陈笑继续盯着照片,跟着声音就走进了那间病房。
由于是单人单间,所以整间病房十分宽敞,两张床并排摆在中间,但此时被褥都胡乱的堆放在床上,地上也乱七八糟的扔的全是杂物,能想象到,这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