刻,他的脑子里已经被那莫名其妙的愤怒所占满了,他疯狂的追寻着笑声向上攀爬。
他没有想过,为什么这个尖锐的笑声能穿透如此高的楼层,达到自己的耳旁,也没有想过这一整夜,为何除了身后跟着自己的那两个家伙,整个医院一个人都没有见到。
还有那两把奇怪的椅子,还有那些打不开的门,还有一次又一次的惊醒,还有那些不知道为了什么而存在的数字,此时此刻,都被他忘到了脑后。
......
这一切都毫无逻辑可言......就像是在梦中醒来,但是仍然身处梦中。
......
......
终于,在不知跨过了多少的阶梯之后,张医生来到了楼梯的尽头,这个高度早就超过了医院应该有的高度。
但是他不会在意这些了,在梦境中陷得越深,就越不会注意到诸如此类的荒诞。正如同梦境中的人是分不清现实和虚幻的。他甚至都没有注意到,刚刚还在自己身后跟着自己的两个人,不知何时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。
此刻在他面前的,是一排栅栏焊接成的巨大铁门。
他知道,这是隔离那些危险精神病人活动区域的栅栏,也就是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