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溢出来的垃圾桶。
这时,“护士”也从里屋走了出来,头发随意的扎在脑后,带了个脱离时代的黑框眼镜,穿着松垮的背心,短裤,两只不配套的拖鞋,手里攥着一罐啤酒。
“这家伙就是陈笑?”她挠着脑袋,睡眼朦胧的问到。似乎面对这鲜血淋漓的恐怖场面,没有任何的惊慌。
“对,就是他。”男的随意的说着:“死不了吧。”
“当然死不了!”护士一副明知故问的表情:“只不过伤的太重了。”
邮差扭头,看着被串成筛子,面无血色的陈笑,拽着他的手晃荡了记下
毫无反应。
“嗯好像是挺重的,得需要多久?”他问。
护士犹豫了一下:“三天”
带棒球帽的人点了点头。
护士说三天,那肯定就是三天,虽然这个女人邋遢的令人发指,但是不可否认,她对于伤势愈合的时间把握很准。
随后,护士灌了一口酒,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
“所以说,等到他完全恢复了之后,咱们就要去太平洋分区?”
“当然”棒球帽应道。
护士沉默了一会
“我也要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