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然后,漫长的时间,我融化了,变的柔软,之后是冷,直入骨髓的痛苦,我能感觉到,无依无靠,失去了寄托。我聋了,瞎了,什么都无法触碰了,但是我却还拥有着意识,就像是那些已经融化的神经还在某处链接着刺激着我,甚至比之前还要敏感就这样尖锐的,刮着,剜着,同时无法呼吸,却还一直无法死去,清晰的感知着,焦急,痛苦,想喊,想挣扎,却一动不能动,因为我什么都没有只能承受!!呜呜——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说。”
“很好,不必在意,请继续。”
“在那之后,我能感知到我被分散成了无数的细小的我,被放置着,我能清晰的感觉到风吹过那之中的每一个,我腐烂了,有些苍蝇,钻进每一个我之中,从那焦糊的外表,产卵,蛆虫,乱爬,我被吃,之后分解,变成发酵后的瘴气飞散,每一丝,每一寸,我开始漂浮着,连最细小的神经都已无法区别。然后,这种痛苦改变了——从人类语言的烧灼痛苦撕裂——变成了可怕到已无法清楚表达的东西:一种我的每个部分间可怕而令人发狂的延展感。人类总是会对慢性的痛苦感到麻木不是么?但是每一分,每一秒过去——它只会随着时间越发痛苦。”
“请请继续!”
“你有信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