绝对不再提今天发生的事,就当我们从没有来过,什么也没有看到过,可好?”
“不可以。”萧清柳抢先拒绝了:“我清清白白的人,岂能背这样的黑锅。”
她看向江亚轩,认真地道:“还望江公子谅解。”
刚刚,她故意将自己与江亚轩的亲事说破,也是有她的小心思 的。
一方面是想让这些登徒子知难而退,另一方面,也是想让自己的婚事有一个下文。
她的庚帖,可被承恩侯夫人扣下,足有三年了,这三年里,母亲是各种办法都想遍了。侯夫人是既不退还庚帖,也不与母亲坐下来商量他们的亲事。
她已经十七了,根本就拖不起了,退了侯府的这门亲事,也找不到门当户对的好人家了。但她也不在意,低嫁个穷举人,好好用心经营,未必就过不好日子。
所以,退亲可以,但她绝不能坏自己的名声!
江亚轩也认真地打量着萧清柳,她脖子上的伤口已经让邹氏用帕子缠好了,小脸苍白,却透着一种坚定不屈的神 色。
这样的姑娘,倔强得有些可爱。
娶这样一个妻子,也许是个很不错的选择。
江亚轩的嘴角勾起了少许的弧度,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