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站起来。膝盖摔的生疼,她跌跌撞撞地朝着大殿外走去,一句话都不想,也没有什么要的。
“月!”
苏南歌大声喊着,可是欧阳和月头也不回的走了,留给他的只是背影。
第二天,欧阳和月就听宫里传开了,陛下竟然临幸了一个默默无闻的妃子,这件事儿在宫中传开,高兴的恐怕只有太皇太后一个人。
陈嬷嬷一边替太皇太后揉着肩,一边给她讲着宫里头发生的事情,特别是苏南歌最近临幸了不少的妃子,她们还猜测不久就会传出,妃子们陆续怀孕的消息。
太皇太后迷着眼睛笑着,“皇妃也不是那么不开窍么,都以为她和南歌关系好,可能会吃醋。但是现在看来,她还是很识大体的。”
“还是您教导的好。”
陈嬷嬷永远都觉得太皇太后最好,在她的眼中所有的一切都是她主子的功劳。
刘芷谦气呼呼的将所有的东西都打烂了,她昨天晚上等了一晚上,结果是独守空房。
“凭什么,花阴那个人,她有什么资格让陛下宠幸她。她爹只不过是地方上一个的县令,就凭她也想飞上枝头做凤凰!”
她甩了一记耳光,给离她最近的一个宫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