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。
只是那个梦做的太长,太逼真,以至自己认为是真的了。
原来人痛苦的时候,真的不能够由着自己痛苦,必须想些办法去化解,去分担。她现在突然觉得,自己这样化解自己的痛苦其实挺不错。
躺在长忆家的小床上,她不敢脱衣服睡。毕竟不是宫中,也不是客栈,她总是有各种担忧,担心会被坏人盯上。如果这样半夜起来跑,还是穿着得体比较好。
米粒儿伺候着她躺下之后,自己一个人打了个地铺,谁在欧阳和月床边。
其实长忆家也的确没那么多的床,供那么多人休息了。
米粒儿可能是太累了,她跟欧阳和月唠叨了几句。竟然很快就酣睡了。
欧阳和月躺在床上,却怎么也睡不着。
她想他,想他,想他……
她突然现自己了疯的想他。
几次她都想要问米粒儿,他到底在做什么,这几天她显然有事儿瞒着她,莫名其妙的对她好,就连她脾气也还是笑脸相迎。
这些不是因为她是她的小丫头,而是她觉得她有事儿对她隐瞒了。
想起之前男人们总说的话,总为自己开脱的话,不偷腥的男人不是男人,可是总偷腥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