摊子,要不就是默默的向远处移了移位置,生怕被殃及到一样。
这就好像是瘟疫,大家都怕被传染了一样。
“这是怎么回事儿儿?”
欧阳何月实在是不明白,这些人的态度变化的也太快了吧,一会儿这样,一会儿那样,一会儿又这样,这简直比变色龙还要变色龙啊。
这时候那个樵夫上前走了一步,对欧阳何月和刘俊他们抱了抱拳,“感谢各位壮士仗义相助了,你们有所不知,刚才那个泼皮,是这里有名的无赖。他的表哥便是这里方圆五百里都大名鼎鼎的,杜儒换。谁也是惹不得,不敢惹的。”
他此时看了看欧阳何月说道,“我看兄台不像是本地人,哈爱是赶紧离开的好。我就一个人了,也不怕连累家人,只是这一对母子,怕是要遭殃了。”
原本只是一场小打小闹而已,那个泼皮也不至于怎样,可是后来他是觉得自己丢了脸面,这走的时候又撂下了狠话,他一定是去告诉他那表哥去了。
“你说他表哥是杜儒换?”
欧阳何月看了看那个樵夫,这个男子真是有胆量,既然知道惹了不该惹的人,还敢仗义出手,真是不多见了。
“是,就连朝廷都奈何不了他,你们还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