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传承,便是凶魔的门人子弟,总而言之,他能于血海魔刀下逃得一命,实为侥天之幸。
好运不长,西域女子接下来的言语,再次让薛西仁的心肝儿提到了嗓子眼儿。
“不杀你,不代表放过你,你能将这些告诉我们,假如落在了别人手里,亦能告诉别人,唉,我只能让你没法儿告诉别人了。”
薛西仁闻言,刚要腾空飞遁,忽见一只纤白柔荑在他肩上轻轻拍了一下,便再也动不了了。
血衣男子没有阻止,任由西域女子施为,冷漠的转过身去,抬头望向了高处。
一个黑衣青年安安静静的坐在树干上,一手端着漆黑石砚,一手持着粗壮毛笔,笔尖沾墨,纵笔如飞,专注的于膝前空白画卷上勾勒着什么。
黑衣青年的面貌十分奇怪,就像是一幅会自然演变的画儿,无时无刻不在变化,让人难以分辨记清,雨水落至他周身三尺时,悄无声息的自旁侧滑落,显露出一身高妙修为。
“鬼龙生,可有什么眉目?”
鬼龙生挥毫不停,头也不抬的淡淡说道:“花姓,蝶恋花剑法,可以确定是蜀中花雨城花家的人,诸如这等世家,子弟外出必有记录案册,年轻夫妇,一个孩子,目标很明显,不难找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