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完年,还没出正月,王为又登上了前往云山县的长途汽车。这
次不是出差,也不是休假,而是请假。
和他一起同行的,是唐依依。唐
依依穿着银灰色的薄羽绒服,牛仔裤,背一个运动背包,从背包的大小和充盈程度来看,里面转着不少的东西。小姑娘下颌尖尖的,看上去相当憔悴。原本红润的脸颊,也变得苍白,看不到血色,整个人都像霜打的茄子一样,蔫了。
去年下半年的唐依依,完全不是这个样子,已经基本从被绑架的阴影里走出来,因为年纪小而略显单薄的身躯,逐渐长开,身材高挑而不失苗条,面色红润娇嫩,青春靓丽,神 采飞扬,浑身上下都透出一种极其乐观向上的感染力。
王为瞅着,着实高兴。每
次见到唐依依,都颇感平安喜乐,一种怜爱之情自然而然地用涌上心间。王
为在天南警校上学时,犯罪心理学老师邵其信的学姐,心理学教授上官慧,就明白无误地向王为指出来,他这种情绪很“危险”。一般来说,女人不会因为可怜一个男人而爱上对方,但男人却有很大的可能因为可怜一个女人而爱上这个女人,况且王为对唐依依还不是可怜,是怜爱。
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