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,陈副总队长没有一丝一毫的“愧疚”之意。
仿佛从边城到云都这两百多公里道路,王为可以飞过来似的。
搞业务的都这样。
反正我通知你了,能不能及时赶到,那是你的事。
这么点困难你都不能想办法克服,更重要的任务,我能放心交给你吗?
必须承认,这种逻辑真的很好很强大。
王为这不就按时赶到了吗?
除了司马白,陈平,谷帅是熟人,还有两个不熟的。
一个四十来岁,皮肤黝黑,满脸风霜之色,一看就是那种常年在外边活动的人,被太阳晒得那叫一个惨。
也许是经常被太阳晒的缘故,双眼习惯性眯缝起来。
只不过偶尔张合之间,精光闪烁,显示出此人的不凡之处。
这是同行。
尽管没有穿着警服,王为凭直觉就能知道,这位绝对是同行。
另外一位较为年轻的男子,大约三十岁不到,虽然穿着笔挺的制服,王为却觉得,这位肯定不是刑警,可能是省厅的办公人员。
事实证明,王为的直觉一点没错。
陈平给他介绍的是,中年男子名叫封广平,国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