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知道，那是不是喜欢。
随后，她忽然间揭开了自己的面纱，轻声问道：“要是你知道我现在这个样子，你还会选择拼命救我吗？”
莫天行的脸上有过惊讶之色一闪而逝。
叶雨萱……
她的半边脸，看起来，就如同有无数蚂蚁爬在上面一般，看起来，极其的丑陋。
另外半边脸，则是美得不像话，给人一种天仙般的感觉。
半边天使。
半边魔鬼。
用这个词来形容此时的叶雨萱也不为过了。
难怪这丫头总是戴着面纱，原来，是因为另外的半张脸的缘故。
要是一般人突然见此，估计会被吓到吧？
“是不是很丑陋？”叶雨萱问道。
“美丑，不在于容貌，而是在于，心！”
“你心地善良，所以在我看来，就是美丽的。”莫天行没有露出丝毫厌恶之色，反而是一脸真诚的道：“这些年，苦了你了！”
闻言，叶雨萱眼眶一红，差点直接就哭了。
从未有人跟她说过。
这些年，苦了你了。
苦吗？
当然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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