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并不表明他对今天发生的事一点都没有准备。
事实上,柳伯钊对一直以来组织上过度使用大寒已经感到有点担心了。敌人不是傻子,一次、两次吃亏,可以忽视,三次、四次之后,他们就会发现一些蜘丝马迹。
可是,从另一个方面讲,地下党这边也有难言之隐。地下组织几次遭到破坏,本来就为数不多的内线,不是暴露了,就是被叛徒出卖了,不是被迫撤退,就是被捕了。现在,处在敌人内部关键位置的内线只剩下大寒一个人了。在这种情况下,不向大寒要情报,又能向谁要呢?而大寒传出来的情报又是如此重要,不能不用。只是长此下去,早晚要出事。
常在河边走,怎能不湿鞋。这一点,柳伯钊也不是没有考虑过
难道今天大寒真的出事了?
这时,柳伯钊停下了脚步。
他忽然想到了那个尚未启用过的内线:是不是该到了启用惊蛰的时候了?
他随即想到,八年没有启用了,不知道他现在的情况如何?是不是还在坚持原来的信仰?
虽然第一代谷雨对惊蛰非常器重,但是,这么多年过去了,人总是会改变的,尤其是在形势如此严峻的情况下,谁能保证他现在还是不是自己人,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