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恼火。
“这个大寒多次泄漏军部的机密,让军部和我们都丢尽了面子。现在出了这么一件事,闹了半天,内鬼原来是我们这边的人。以往总是军部挨总部的板子,屁股都给打烂了,这回板子落到我们的屁股上了,现在,轮到军部那帮混蛋看我们的笑话了。”
“老师,”松本惭愧地低下头,“内鬼的事没有尽早查出来,是学生愚钝。学生办事不力,给老师添了很多麻烦。”
松本是田烟最欣赏的学生,在私底下,他们经常以师生相称。
在上一任特高课长永井工作不尽如人意的情况下,田烟马上想到了他的这位得意门生。当时,松本在吉林省的吉林市担任特高课长,他刚刚把当地的地下组织铲除掉,风头正劲,于是,田烟就把他调到了哈尔滨,而松本也不负老师的厚望,短短几个月的功夫,就让哈尔滨的地下党和军统损失惨重,军统滨江工作站直到现在还没有恢复元气。
松本接着说:“老师,虽然现在的情况对犬养浩很不利,但是,学生依然认为,说犬养浩就是大寒,证据尚显不足。”
田烟身子一挺,用手指咚咚地敲着桌上的报告说:“对军部那帮人来说,这些证据已经十分充分了。这件事情不能再拖了,今晚我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