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这样,刘星野从哈尔滨的姑娘又聊到哈尔滨的美食,西村是一个闲不住的人,乱七八糟的东西他都喜欢,刘星野很容易就把他的话匣子打开了。
渐渐地,刘星野把话题引到野岛身上。
“西村君,野岛君以前是不是烧炭的?”刘星野问。
“咦,刘桑,你是怎么知道的?”
“你看他那样子,黑不溜秋的,不是烧炭的,哪能那么黑呢。”
“刘桑,你看得很准啊,野岛以前就是烧炭的。山里人,所以怪怪的。”西村鄙夷地说,“你看看特高课找的这些人,不是烧炭的,就是拉煤的,不是杀猪的,就是种地的。这都是些什么人呢,能有什么脑子,难怪他们这么长时间都抓不到地下党的卧底大寒呢。”
“就是,就是,他们这些人怎么能和你们情报处的人相比呢?”刘星野顺着他的话说,“情报处是用脑子的地方,特高课是动手的地方,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的。就拿你西村君来说吧,大城市人,来自东京,在服装店还是布料店工作来着,接触的都是上等人,店里生意很好,不需要干粗活,他们怎么比啊。”
“那是。”西村有点得意地说。
“咦,”他忽然反应过来,惊讶地问,“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