讲承诺,一口吐沫就是一个坑,既然答应了王政委,关云天就不会食言。他吩咐警卫员小马,在自己发脾气的时候,就提一提政委的名字。他知道自己脾气不好,只有王平的名字才能把他的火压住。
刚才小马一提到政委,关云天马上就转变了态度。大家看到这一幕,既高兴又伤感。他们都在想:如果王政委还在,该有多好啊!
大家围坐在桌旁,看着赵农行几个人喝水,屋里的气氛立刻变得融洽起来。
“说说,到底是那帮兔崽子抢了咱们的药?”关云天问,“是哪股绺子皮痒痒了?”
“不像是绺子,”赵农行放下碗,擦了擦嘴,顺手掏出烟袋锅,把烟杆在烟袋里搅动着,“这帮人没有长枪,都是短家伙,绺子里什么枪都有,没这么整齐。”
“都是短家伙?那也不是山林队、讨伐队这帮家伙喽,那他们到底是哪路货色?”关云天转向周俊。
周俊是游击队的侦察排长,为人非常机警,对各路敌情比较了解。
他说:“我觉得他们可能是城里的人。我们撤退后,他们只是摆个架势,没怎么追。按说那是他们的好机会,我们还有两个伤员,他们真要追上来,还挺麻烦的,但他们追了一阵就放弃了,看来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