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气焰打掉了。
“我没有。”犬养浩吼起来。他的声音低沉,就像闷雷,“我是冤枉的,我说过我是冤枉的。”
“你说有人在你的酒里下药?”
“是的,我醒来后,觉得头有些昏沉沉的,发生了什么我根本不知道,所以,一定是有人在酒里给我下了药。”
“可是在你的酒杯和唾液里并没发现麻醉药的成分,相反在高桥的唾液里却发现了,而且,在你的衣服口袋里发现了装有麻醉剂的瓶子,这你怎么解释?”
“这是陷害。”犬养浩吼道,不过声音低了下去,摇着头说,“我没法解释,我只知道这是有人在陷害我。”
“谁会陷害你呢?当时在办公室里,只有你和高桥龙一两个人,难道是高桥在陷害你吗?如果是这样,为什么死的却是他,而活着的却是你呢?”
犬养浩身子矮下来,显得有些垂头丧气。“我不知道,我没法解释这一切。高桥不会陷害我的,他怎么会陷害我呢,我们是同乡,是好朋友。”
“不是高桥,又会是谁呢?屋里只有你们两个人,你总不会自己陷害自己吧?”
犬养浩没法回答,只是不停地摇头叹息。
“在你的衣服口袋里发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