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里面应该有几个小药瓶吗?”
“不,我不知道。”刘星野说,“高桥平时在药瓶空了以后,总是忘了把空药瓶扔了,所以,很难确定案发时那个抽屉里应该有几个空药瓶。我不是从数量上判断少了一个空药瓶的,我是从作案手法上来判断的,我认为应该少了一个药瓶。”
“作案手法?”多田还是不解。
“对,作案手法。采用别的手法不是不可以,但是要冒很大的风险。当然,其他的手法也不能完全排除,所以,我说不能确定高桥办公室里一定少了一个小药瓶,我只是觉得这种可能性最大。”
多田几个人听了刘星野的话后都感到迷惑不已。
野岛这会儿已经把两条大长腿从桌上放了下来,他把报纸折起来,扔在桌上。“刘桑,你刚才说还要找一个酒杯?”
“不错。”
“什么样的酒杯?”
“就是高桥办公室那个柜子里的那种小高脚杯。藤原处长和高桥的助理中野亚美都证实,那个柜子里应该有五个酒杯。中野亚美也证实了,那天早上,她在擦拭柜子的时候,看见里面还是五个酒杯。你们都到过现场,应该记得,当时在现场的茶几上有两个杯子,在柜子里也有两个杯子,一共是四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