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理的,可是,这些都是你的推测,没有证据啊。或者说,这些证据还太弱,太弱了,还不足以下结论啊。”
刘星野理解柳伯钊的心情,作为哈尔滨地下党的领导人,面对这种情况,他必须要做出决定。而要做出这样的决定,一定要慎之又慎,一旦做出错误的决定,造成的后果将不堪设想。
柳伯钊坐到刘星野身边,抓住他一只手,热切地说:“星野,你刚才的分析不无道理,但是还不够,还不够啊,你得说服我,说服我。”
柳伯钊的目光热切地看着刘星野,他的手虽然没有戴手套,可却是热乎乎的。
刘星野说:“柳老板,我理解你的心情,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。我当然希望这些只是我的推断,不是事实,但是,地下工作的特殊性决定了我们必须从最坏的情况考虑,不可存侥幸之心啊。”
柳伯钊微微点头。“有道理。我们可以鄙视敌人,但不能鄙视敌人的狡猾,这方面我们是吃过大亏的。星野,你真的认为松本已经怀疑到大寒了吗?”
“我没有把握,但是我有这种感觉,否则无法解释松本的行为,如果他手里没有牌的话,他不会搞这个所谓的调查,这么做毫无意义。”
“星野,你的分析有一定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