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人在长长的、灯光昏暗的地下走廊里走着,旁边的门里不时传来犯人被拷打的惨叫声,这让从电讯处来的西村不免心惊肉跳。
“这是什么鬼地方。”西村嘟囔着。
拐过一条走廊后,惨叫声减少了。
几个人沉默地走着,都想尽快离开这里。
多田打破了沉默:“刘桑,我想了一下酒杯的问题,发现我们陷入了一个悖论当中。”
“哦,连悖论都出来了,说来听听。”刘星野说。
多田说:“根据这么多现场证人的证词,可以证明,办公室的门打开以后,不可能有人从高桥龙一的办公室里拿走那个酒杯,所以,拿走酒杯的只能是在办公室的门打开之前发生的,也就是说,只能是犬养浩拿走的,因为那时只有他和高桥在屋里。”
野岛说:“但是,我们在犬养浩和两个宪兵身上都没有发现酒杯。”
“会不会犬养浩把酒杯从窗口扔出去了,”多田继续分析,“所以,开门后大家发现少了一个酒杯?”
“这种可能性也不存在。”刘星野说,“我和西村君带人搜查了大楼外面,重点搜查了高桥龙一的办公室下面,没发现任何酒杯的碎片。”
“会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