失的,也用不着藏藏掖掖了,应该可以找到,但结果是没找到,所以,我还是倾向于认为酒杯就是在犬养浩来了以后丢失的。”
西村说:“这不又掉进多田君所说的悖论里去了。”
刘星野说:“这不是悖论,这里一定有解释,只是我们现在还没有找到这个解释。”
几个人从地下室的楼梯上来,进入大厅,都长出了一口气。
地下室的空气憋闷,走廊狭窄局促,声音惨不忍听,灯光也有些不自然,几个人从下面一上来,马上就有了一种舒畅感,好像卸下了一副重担一样。
“妈的,我从来没感觉到这座楼里的空气会这么新鲜。”西村说着粗话,“你们特高课的地下室可真不是人呆的地方。”
刘星野要他们先上楼,他自己朝大楼门口走去。
“刘桑,你去哪?”多田问。
“我很快就回来。”
多田三个人回到临时办公室。
不一会儿,刘星野也回来了,手里拿着一袋面包。
“刘桑,你买面包干什么?”西村看了一下手表,“还有不到半个小时,餐厅就开饭了。”
“还有不到两个小时,我就得做案情报告了,可这案子还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