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。
这方面我们已经开展了工作,但还远远不够。星野,你在哈尔滨认识的人很多,三教九流,各色人等,什么阶层的都有,据我所知,也接触到不少上层人士,你对他们的了解要比我们深。你可以把他们的情况都写下来,列个单子,供我们参考,并且可以协助我们把自己人派到他们身边去。”
“好的,我回去后马上写个报告。”
“另外,星野,你是否听说过一支关东军防疫给水部队的部队?”
“听说过。”
“你是否了解这支部队呢?”
刘星野摇头。“我只知道这支部队表面上是一支防疫卫生部队,实际上好像另有任务。”
“哦,你是怎么注意到这支部队的?”
“傅家甸那一带经常有人失踪,根据我们的调查,很多都和这支部队有关。我查了一下,到目前为止,还没发现什么进展,线索一到军队那边就查不下去了。怎么,组织上也对这个部队有所怀疑?”
“不错。最近我们发现很多被捕的同志在监狱里突然被转走了,不知去向,从此再也没有消息了。后来,从监狱里传来消息,说他们是被转到这个部队去了。
这个部队是一支卫生防疫部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