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三天的时间,我们一个重要的情报来源就这么没了,好在你们把大寒及时撤离,否则,损失会更大。”
窦明穿着一件蓝布的棉袍,留着平头,显得精明强干。
他划着一根火柴,把烟点上。他抽了一口后,看了看烟身上的标记。
“呦,还是哈德门,好烟。老柳啊,你的日子过得不错嘛,还能抽上这么好的烟。”
“哪里,这是过年特地买的。过年了,怎么也得四处送送礼,烟太次了,拿不出手啊。这是剩下没送出去的。”
“好,好,”窦明笑容满面,又抽了两口,“看来,我这算是沾了过年的光了,哈哈。”
柳伯钊把茶杯推过去。“老窦,喝茶。”
“好啊,”窦明端起茶杯喝了一口,“老柳,现在的形势非常严峻,多支抗联相继遭到重创,以前同情我们的人有不少都退缩了,省委手里也没多少经费了,所以,各地地下党都得靠自己想办法搞经费。
不过,这难不倒我们共产党人,自力更生,艰苦奋斗嘛,哈尔滨比起其他地方来,条件要好多了,这里毕竟是大城市嘛。”
窦明吸了一口烟。“老柳,说到这个刘星野,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?怎么突然就冒出来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