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”
“不是说不定,而是一定。对了,老板,那个宋平到底是什么人呢?”
柳伯钊叹口气。“宋平的确是我们外围的一个积极分子,没想到这么快就暴露了,还是经验不足啊。”
“敌人这次没有抓他,是为了放长线钓大鱼,他们一定会监视他,看看他和谁接触。”
“现在这个时候反倒不能把他撤出来,先让他迷惑敌人一阵子再说。”
柳伯钊看到刘星野好像在琢磨什么事。“星野,你在想什么呢?”
“老板,你刚才说宋平是因为经验不足暴露了,会不会有另外的可能性呢?”
“哦,比如说?”
“比如说有人告密。”
柳伯钊想了想。“不排除这种可能性。宋平是夜校教员,接触的人比较多,他本人这方面的经验也不够,说不定把什么不该说的话都说出去了,和他接触的人当中,难保没有心底不良的人。”
刘星野点头说:“这种可能性确实存在。”
“可惜了夜校这个点,我们好不容易才建立起来,”柳伯钊惋惜地说,“如果把宋平撤出来,又不好马上派人过去,该总结的经验教训还得总结。地下工作就是这样,有时候辛辛苦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