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那种格式,红色粗边框,里面是细红杠的竖格,边框左下角也有‘江韵阁’三个字。
“这是商家专用的信封和信纸。”多田说。
“是啊,这位江韵阁先生一方面变换寄信的地点,另一方面又使用江韵阁专用的信封和信纸,这种行为似乎有些矛盾。”松本说,“你们从这封信里看出来什么没有?”
多田和野岛一齐摇头。
松本把信接过来。“这次的情报很重要,但也很模糊。情报上说有一个共党要员这几天要经过我们这里,但是没说到底是哪天,走什么路线,到哈尔滨和谁接头,接头地点在哪,这些都没有说。
对那人的特征,也只是说可能扮作一个小商人,没有更详细的描述,符合这些特点的人非常多,这个范围可不小。可是,从另一个角度说,正是这种模糊性,反而证实了这个情报有可能是真实的。”
“为什么?”野岛问。
“因为如果你想提供一个假情报,你一定会把情报做的很逼真,很具体,不会弄得很模糊,那样就失去了假情报的价值了。”
野岛说:“如果是真情报,这个江韵阁先生为什么提供得这么简单呢?”
“可能此人在地下党的地位没有那么高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