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!”几个工人喊起来。
一个年轻的工人说:“你们不仅不给我们过年费,反而还克扣我们的工钱,你们这叫剥削。”
账房听了剥削两个字大吃一惊,他指着那个年轻的工人说:“孙二娃,你,你这是共党的言论。”
“什么共党言论不共党言论的,”赵黑子说,“咱老百姓不管这个,谁说的有理,咱就信谁。你们无故克扣我们的工钱,就是不行。”
另一个老工人说:“过年前你们不都扣了过年费了吗,怎么还扣一回?我说账房,你们家一年过两次年啊?”
有人接着说:“你们家一年过几次年和我们没关系,爱过几次就过几次,但别扣我们的工钱啊。”
“本来就这么点钱,勉强填饱肚子,你们这么七扣八扣的,还让不让人活了?”
面对工人们气势汹汹的指责,账房吓得赶紧站起来,后退两步。他推了推眼镜。“这回扣的不是过年费,是厂长三姨太过生日,你们怎么也得表示表示吧。”
工人们一听,更是火冒三丈。
赵黑子大骂:“厂长三姨太过生日关我们屌事,凭什么扣我们的工钱!”
孙二娃说:“你们的七大姑八大姨多了去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