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不听。”
田烟笑起来。“这我了解,九一八之前,我就和他打过交道。”
“机关长,”白俊毅斟酌着字句,“我认为没有必要在冯儒铭身上浪费时间了,这种人传统思 想根深蒂固,轻易不会改变的。”
“白副厅长此言差矣,”田烟说,“我们的出山计划之所以现在收效甚微,就是因为我们没有动员真正有影响力的人出来,而那些轻易地就和我们合作的人,都是一些追名逐利之徒,在社会上没有什么影响力,甚至名声很差。
我们现在需要做的就是寻找一个突破口,只要动员一两个有分量的人物出山,所有的难题就会迎刃而解。而冯儒铭就是我们的突破口。
冯儒铭一旦出山,带动的不是一两个人,而是一大批人,尤其他原来是一个坚定的反日派,如果他转变立场的话,产生的影响将不可估量。
劝说这样的人出山,肯定不会那么容易,这是可以预料的,但如果遇到一点困难就放弃了,这不是明智之举。我们所要做的刚好相反,要继续去劝说他,不断地去劝说他,直到他接受为止。”
白俊毅为难地说:“机关长阁下,劝说冯儒铭出山,我确实有些力不从心,机关长不如另选他人,承担此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