游击队,我们已经试过很多次了。我们的大部队只要一进山,就会被游击队牵着鼻子走,处处被动挨打,每次我们都占不到便宜。”
吉田叹口气:“唉,松本君,你的话不无道理,但是,出了这么大的事,司令部不可能不震怒。只能说土匪就是土匪,没有一点规矩,胆大包天,肆意妄为,什么都敢做,什么都敢抢,连给司令部的金条也敢抢,这让司令部丢尽了脸。
如今能挽回颜面的就是迅速地消灭这股土匪,否则,连一股小小的土匪都敢肆意挑衅我们,上面怎么看第二师团,哈尔滨的中国老百姓怎么看我们皇军,东北的中国人怎么看我们皇军。”
松本颓然坐在一把椅子上,一只手捂着额头。“天不该绝游击队,天不该绝啊,让他们逃生了。”
“这事说起来也怪了,”吉田说,“本来你的‘驱狗逐狼计’进行得很顺利,游击队被搞的进退两难,突然之间,这个计划莫名其妙地就分崩离析了。”
松本抬起头来。“顾问官阁下,这件事情你也觉得有点奇怪?”
“我只是感到这一切变化得太快了,刺杀,绑架,银行伏击,剿灭赵二瞎子,好像眨眼之间,一切全都发生了。”
“顾问官阁下,你的感觉很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