近我们这附近发现了伪钞。”
“伪钞?在这附近?”伊万不由得转过身来,“卢布、美金、马克还是日元?”
“是满洲币。”
“啊,”伊万有点失望地又转过身去,“阿廖莎,真是难以想象,在这里会发生这种事。”
“幸亏不是发生在饭店里,只是在附近,而且数量并不多。不过,这位先生,我已经说过了,我不叫阿廖莎,我叫科诺夫。”
这时,那个亚洲人已经把报纸放在桌上,站起身离开了座位。
伊万转过身来,把酒杯放在吧台上,看着酒保亲切地说:“这酒不错,谢谢你了,阿廖莎。”
酒保看着伊万离开的背影,自嘲地摇摇头。这里的客人就是这么无理任性,连名字他们都给你随便安上,或许阿廖莎只是他养的狗的名字。
伊万看见那个亚洲人走下楼梯,去了饭店一楼的小卖部,买了一盒烟。
伊万站在楼梯上等着。
他看见那人走回来,走上楼梯,伊万也跟着上楼,始终保持比那人高一层楼,并小心翼翼地不让那人发觉他。
那人上了五楼,这是最高层了,看来他的房间就在这一层了。
五楼有个拐角,伊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