斯捷潘也坐下来,他给自己也倒了一小杯酒,但是没有喝,只是把杯子拿在手里把玩。
“说吧,阿廖莎,特高课跟你说了什么?”
“这次谈话实在是有些微妙,也让人有些困惑,具体地说,和我那次浴室之行有关。”
“哦?”斯捷潘的表情一点没变,端起酒杯喝了一小口,“那次浴室之行怎么了?”
“事实上,我刚才说我被特高课叫去问话是委婉的说法,实际上,我是被他们用枪押走的。”
斯捷潘的表情还是没变,不过,他把小酒杯放在茶几上,坐下来,掏出皮夹,拿出10卢布放在茶几上。
“阿廖莎,特高课为什么用这种方式请你去呢?”
伊万瞥了一眼那张10卢布的钞票。“他们认为我去浴室是和人接头去了。”
“他们为什么会有这种奇怪的念头呢?”
“因为他们认为那首《鸳鸯茶》是接头暗号。”
“他们真这么认为?”
“他们的确是这么认为的,事实上,我也这么认为。”
“你为什么这么认为?”
“因为是你让我去浴室的,是你让我哼那首歌的,并且说如果有人也唱那首歌,就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