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被杀,连原来的站长也死了,活着的跑了不少,估计没剩下几个人了。后来,老k就当上了滨江站的站长,惨淡经营,没想到居然支撑到了今天。”
“我听说两年前我们地下党就是被滨江站出卖的?”
柳伯钊叹口气。“和他们有些关系,但也不完全是,主要还是我们内部出了叛徒。有的同志警惕性不高,把滨江站的人引入了组织,虽然现在是国共合作抗日,可是老蒋反共的政策却一直没变。军统出卖只是一个方面,主要还是我们的工作没有做好。就在那一次我们组织遭受重大损失后,我才被派到这里来的。”
两人一时都停下来,默默地回忆起了过去。屋里只有柳伯钊的脚步声。
转了几圈,柳伯钊停下来,看着刘星野。“星野,如果当时我没有下令放气球,取消行动,会怎么样?”
刘星野摇摇头。“老板,你不可能那么做的。当时的情况是箭在弦上,不得不发了。”
“是啊,我当时也是想到我们已经动员的这么多人,总不能让大家就这么空手而归吧。我看到车队分流,就知道其中可能有诈,但是,当时已经没有时间考虑了。”
“有些事情必须做,不管该不该做,就像你说的,是政治需要。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