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原因。</p>
他没有去问，因为他知道，那些原因孙宏不会告诉他，这一点1998年的韩小军能想到。</p>
杨润灵说孙宏不会在挑选供货商的事情上动手脚，韩小军一开始信了，可想来想去都觉得有问题。</p>
他要去搞清楚。</p>
还记得杨润灵告诫过他，不要越过自己的领导去向更大的领导告状，除非你真的有真凭实据。</p>
对，除非他有真凭实据。</p>
可惜他不在原先那个工作岗位了，失去了第一手了解的信息。布丁与部分厂商签订合约，也不再经他的手了。</p>
他每天的工作变成了负责维持一家店的运营，记录销售额，上交数据，给出订货指标。</p>
韩小军没有眉目，他花了几个晚上盯着孙宏，似乎是发现他有一些异常，神情状态全都与以往不同，有种掩饰不住的焦躁、失神。</p>
韩小军到便利店里买了盒烟，这些天他学会了这个。</p>
烟雾缭绕的时候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