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,这个时候还要讲什么钱?再说了,普济堂给穷人家看病,也从来不收钱的。”叶问天说着,便推门而入。
二赖被说得面红耳赤,只能跟随其后。其实,他也不是个没有同情心的人,也并不反对叶问天行善积德,只不过因为他太饿了,太惦记城里的美食了,所以才反对叶问天去救人。
屋里的光线很暗,叶问天的眼睛适应了一会儿后,四处打量着这间屋子。这间屋子可谓家徒四壁,屋里连一件像样的家具都没有,几张破烂的桌椅上已布满了尘土。在右手边的厢房里,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正平躺在一张木床上。
木床也已经有一定年代了,其中一根床脚被蛀虫咬得千疮百孔,不堪入目。
老者看到叶问天和二赖进屋后,艰难地挣扎着,欲从床上撑起,用了不少力气,才勉强斜靠在床头的木板上。
“老人家,打扰了。你不用起身,让我给你把把脉。”叶问天从自己掌握的医术来判断,眼前的老者病得不轻,便着急地迎了上去,欲扶老者躺下。
老者摆了摆满是老人斑的右手,示意叶问天不用给他看病,并用微小的声音说:“两位不必浪费时间了,老夫知道自己的大限将至,看病吃药都是没有用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