茅厕在后面了,你偏要到前面的林子里解手……唉呀,会长老啊,都怪我未劝住你啊……”
莫高义装得挺像,悔恨交加的模样让现场的人无不动容,说到动情处,还落下了鳄鱼的眼泪。
会诚已摔得血肉模糊,如果他不是修武之人,有钢铁之躯的话,估计早就摔成血水了,哪还有这么一具基本完整的尸体?
“大师兄,人死不能复生。这事也不能怪你,会长老修为那么高,他要想干什么,你哪能拦得住啊?”有人安慰莫高义道。
“修为再高,他也是我们福禄山的贵客呀,我怎么都应当拦住他啊……快,赶紧去一个人,到思过院把叶问天叫过来。唉呀……会长老啊,你怎么不听我劝告,非得去树林里解手啊?”莫高义跪在会诚的尸体旁,哭得死去活来。
不久,叶问天急匆匆地赶到执行堂,双手一拨,便将围观的执行堂的弟子,拨到两边。他一眼就看到,躺在房间正中间的,已经气息全无的会诚。
“师叔……”叶问天跪倒在地,撕心裂肺地呼唤着,但面目全非的会诚已经永远地无法应答了。
“师叔,你怎么了?你怎么了?你怎么就这样走了呀?”叶问天伤心地哭喊着。
一路上,执行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