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莫高义胸口一推,他便一个趔趄地后退摔倒在地,正好一手压在会诚冰冷的尸体上,那冰冷的触感让莫高义起了一身鸡皮疙瘩,吓得他立刻收回。
“莫高义,你为何要加害我师叔?”叶问天怒目而视着莫高义。
被吓破胆的莫高义立刻双膝跪地,不断给叶问天叩头,说:“叶兄弟,这不关我的事啊,不是我干的。”
“不是你干的,这腰牌怎么说?你为何要逃跑?”叶问天逼问。
“对啊,这腰牌是什么回事?”其他弟子也追问道。
“这……”莫高义哑口无言。
“什么回事?”正在此时,执行堂的二师兄手里拿着三支香及时赶到,从大门口走了进来。
二师兄给叶问天行礼道:“叶兄弟节哀!会长老过去了,我们心里都很难过,别的事情等下再说吧。毕竟此事发生在我福禄山,请允许我在会长老面前上柱香,给他老人家赔个不是,然后再追查凶手。”
莫高义见到二师兄后,嘴角稍稍往上翘起,然后站起身来给他让位。
叶问天感觉二师兄的态度非常诚恳,便默许他上前进香,尽管会诚还没有净身入棺。
“会长老啊,对不起了!晚辈给您上香叩头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