竺笑着说道:“刘使君,向来贤德何来得罪之说,只是子仲是徐州的官员,现在陶大人卧病在床,刘使君上门拜访,怕是会落人口舌,不管是对刘使君还是对糜家总归不好。”
糜竺的这番话,有理有据,刘备听到这话松了口气,随后想想也确实如此,当即刘备拱手到:“却是备有些欠考虑了,只是眼下徐州正值危难之际,备也没办法考虑到那么多,还望子仲见谅。”
糜竺听到刘备这话当即说道:“刘使君这话却是言重了,既然刘使君过府想必是有重要的事,方才听刘使君说徐州正值危难,刘使君不妨将事情说出来,子仲能够帮忙的,断没有推迟之理。”
刘备听到糜竺这话当即说道:“如今陶公危难,徐州政局不稳,外敌环视,却是需要一个人站出来,主持大局,前天陶公找备便是商讨州牧之事。”
糜竺听到这话想了想说道:“不曾想,陶大人竟要将州牧之位让与刘使君,不过想想也是,以刘使君的仁德和能力,确实是州牧的不二人选。”
刘备听到糜竺这话,便放心了许多,随后刘备说道:“不瞒子仲,今日过府便是请子仲助备一臂之力,他日备定当加倍偿还今日子仲的恩情。”
糜竺见刘备如此说,想了想,最终